【瑶奋】年下的情话张口就来
○通篇胡诌,通篇腻歪。
○并没有船戏,如何下拉都不会有。
○腻歪还是他们腻歪,本茄不背这口锅。
○没什么营养与情节,只是想写甜甜腻腻的谈恋爱。
○瑶哥认证去见奋哥了!恭喜本茄的成都约会画饼成功!!!
【瑶奋】年下的情话张口就来
秦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山上录节目吃了一天的草,夜里又四处奔忙赶飞机。直到下了飞机呼吸到成都的空气,他才从接机粉丝的闲聊中得知先他一步跑来成都的小男友一声不吭自个儿吃了顿火锅。
最后一条微信消息只提到路上小心,觉醒社会人的群聊里也没有丁点成都半日游的感想。翻微博首页也没看到,在粉丝的提醒下点进微博故事才看到靖佩瑶的作案现场。
可以啊——秦奋很生气,还有点委屈。
待他抵达酒店时已经过了零点,仗着那小子肯定在等他,认准房间号就狂按起门铃。还没看清三秒即开门的小男友穿什么衣服,他就把脸埋进靖佩瑶的肩窝里使劲嗅了几口。
“我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你鼻子犯的罪?”思维过分活跃的水瓶男私下总爱插科打诨。秦奋嫌弃地移开脸,尽管对方下午吃的火锅味早就被沐浴乳的干爽清香取代,他仍是开门见山地控诉道:“你吃火锅了。”
重点是“你吃火锅都不告诉我,粉丝说了我才知道”!
“我身上没有火锅味呀。”他的小男友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扑在他胸口乱嗅,柔软的头发蹭得他脖颈直发痒,“奋哥身上倒是有醋味哦。”
好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正欲发作又见对方体贴地接过挂在他肩上的背包,于是半点儿不悦又烟消云散。靖佩瑶替他把背包放好,讨好似的解释道:“奋哥在减肥嘛,我不能发过去馋你。”
他减肥是因为谁啊——提起这茬他就有些来气,录制出道百日纪念视频时,是谁把他“有趣的灵魂”“天使般的面孔”“可盐可奶”“可以卖萌撒娇”“又会照顾人”夸得天花乱坠的,可他红着脸反复看了好几遍才看出端倪来——靖佩瑶没有夸他的身材好——靖佩瑶不夸他身材好了!这小子是不是嫌弃他胖了!想到这儿,他又委屈地低下头捏捏自己大腿上的肉。
“佩瑶,我是不是胖了?”
“没有没有没有!”年下的小忠犬听不得他半句低落自艾,大脑飞速转了几圈立刻找到问题的根源,“我那天不是、录视频紧张,一下子数不过来嘛。要是把你所有优点都数出来,半小时时长就放不下了。”
成,夸还是你会夸——年下的情话张口就来。秦奋满意地揉揉靖佩瑶的头发,那就不抱怨这小子下午在电竞直播上看漂亮小姐姐跳舞的事儿了——他才没有心虚自己也出于工作需要为女生化妆了呢。
“反正最关键那句已经说出来了。”靖佩瑶乖顺地任由他摸头,嘴里却说着意有所指的话语,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把双手搭在他的腰间。
“奋哥这样自投罗网,我会忍不住犯罪的哦。”
小男友凑到他耳畔低声呓语,低沉的声线慵懒萦绕,温热的吐息熨红他的耳廓。秦奋本能地抬手摸摸自己发痒的耳根,被年下五岁的弟弟这么调戏实在有失颜面,于是他决定主动出击。
“你犯的还少吗。”他轻笑一声,侧过脸去亲吻在他耳畔摩挲的唇。都说薄唇代表薄情,桃花眼又隐喻多情,靖佩瑶却把它们都占了。他分了神,于是唇齿张合全靠本能。但靖佩瑶很快回应了他的主动,吮吻唇舌交换湿热的呼吸。比言语更直白,比眼神更裸露,亲密接触总让人情难自抑地沦陷。短暂分别并未让人孤单,异地相见却无端有些小别重逢的欢喜。他迷迷糊糊地计算着明日共处的时长,只套一边袖子的连体外套被往下剥,后腰上的恤衫下摆探进一只手。指腹灼灼漫开热度,激得他忍不住颤了颤。
“奋哥今天穿的衣服——很方便脱嘛。”
他臊得面颊发烫,双手本能地抵在他们的胸膛之间:“我还没洗澡......”
“我不介意。”靖佩瑶冲他眨了眨眼睛,天真无辜好似说着再寻常不过的话语。
“你哥我介意。”他可是处女座诶——他捂着脸缓了缓略显急促的呼吸与心跳,绕过靖佩瑶走到浴室门口蹬开自己的球鞋。后者默契地脱了拖鞋放在他脚边,而后他蹬上拖鞋关上门,拧开花洒惬意地冲起了澡。
“大田哥——”听声音靖佩瑶一直倚在浴室门口,光凭台词就知道脸上会是什么狡黠的表情,“浴室play了解一下?”
——更正一下,是年下的骚话张口就来。
“不!了!解!”他用花洒对着浴室门一顿乱喷,弟弟低沉的笑声穿过门板浸在潮湿的水蒸气里。
换洗的衣服是靖佩瑶帮他拿的,生怕被闯进浴室的他还略带防备地躲在门后。但对方递衣服进来时只乖乖伸进一只手,一副正人君子三好青年的模样,反倒显得他思想太污秽。于是他没有拭干刘海鬓边与脖颈上的水珠,氤氲着一身水汽开了门。
“——!”
一开门就成为恋人视线的焦点,他满意地看到靖佩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领口看的呆愣表情,甚至能从对方滚动喉结的动作中听到隐忍吞咽的声音。秦奋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落下一句挑衅的鼻音得逞地绕过靖佩瑶往床边走。
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已经被贴心地连上了充电线,干净的床褥被动用过,想必等他来的时间里嗜睡的靖佩瑶已经赖在床上小睡过。秦奋掀开被子在床边坐下,脱口而出的话语意有所指:“床有点小。”
“但也够用了。”小男友黏黏乎乎地挨着他坐下来,清澈的桃花眼盈盈漾开温柔情意,抿唇的动作看上去急躁又羞涩。他忍不住烧红脸,却仗着年上的余裕好整以暇地扯开了话题:“你先陪我背明天开会用的稿子。”
“你这叫遛粉啊哥。”他的小狼狗瞬间耷拉下脑袋,满腹委屈地抗议道,“男友粉也是粉,不能因为只有一个就不当回事儿!”
但靖佩瑶总会迁就他。
只要他软绵绵地拉拉手撒个娇,靖佩瑶就会全然忘记他们之间的年龄差,拿他无计地接过稿子为他纠正读音。他们倚着枕头共阅一张稿纸,只消半小时,跑通告奔忙一天困极了的靖佩瑶就转移阵地趴在他的腿上呼呼大睡。有裸睡习惯的他们外宿时会自觉穿上T恤与短裤,但某人总舍弃不了难看的红袜子。半睁着眼张嘴呼吸的睡相实在称不上优雅,好在弟控滤镜叫秦奋只觉可爱得紧。秦奋放下稿纸细细端详了一番靖佩瑶的睡颜,困意来袭时抬手呼噜一把恋人细软的头发,迷迷糊糊想起自己数月前领养的那只大型犬。
想起某天下午在化妆室待机的间隙,他们同秦子墨的煤球玩得正欢。靖佩瑶感叹着他对犬类的喜爱,又冷不丁地问他“奋哥你知道吗,我同学都说我是哈士奇”。
男孩的桃花眼只映出他的脸,眸光流转绽开春花灼灼。他一愣,心跳无端漏了一拍。
大腿被压得发麻。他把赖在他身上的靖佩瑶捞到枕边安顿好,右手绕过靖佩瑶的头顶去够床头的壁灯开关。
灯光啪嗒一声暗了下来。
枕边人带着热度的呼吸却显得愈加明晰。
Fin.